“前檐展古江湖往,无数英雄短锋芒;绿林英豪堂前燕,随之江水浪涛涛。书接上文,这梨花杏雨尤沧,本是那芒砀山的一个秀才,字俊海。硬到是被一疯道士强收为徒,教的那沧澜十三剑。”
“我那个心肝脾肺肾咧,我还不信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,疯的咯,疯的咯。”
“哟,小老板,这天底下无巧不成书嘛,那尤沧单灭灵璧的三海帮你克晓得,那庐州的采花案是谁你可晓得,这徐州周边儿的响马怎么没有的你可晓得?”
但见那叫话之人,埋头磕着瓜子不再言语。说书人头往上托了一下胡须,便又说了起来。
在座人甚多,有鼓掌的,有叫好的,有眉头紧蹙的,有双拳紧握的,有猴急赤脸的,有打骂孩子的,好不热闹。
不巧,从二楼上来一批,作的的官兵打扮只叫到
“让开!让开!一边去!”
“把这说书的给我抓起来,带到衙门。”
“哎~哎~几位爷。小人只靠说书一门儿生意,不知犯了甚么事?”
“那罪犯尤沧杀了朝廷重臣,已是命案在身,你在这说些为罪犯讲好的,是什么,为朝廷作对,我看你就是尤沧的同伙!”
那说书人当即跪地大号到:“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,小的实属不知啊,小的上有老,下有小,全靠小的一张嘴讨生活,大人您看,您看这是小的这几月的说书费用,给爷几个喝顿酒解解气,解解气。”
带首之人环顾其他人笑到:“哎~上道儿。咱当差的也都是为民着想的,看你上有老下有小,今儿个就网开一面,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个事了。”
“小的定会痛改前非,痛改前非。”
待那几个走后,说书人整了整衣冠又上了说书台。
已是入秋,暑气渐退,徐州商界已是熙来攘往,